第二章 生日礼物

歉，我……我刚刚没忍住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司寇对顾今的道歉不置可否，右手开始一下下拍打在顾今的背上，静静安抚着顾今，“希望能为你的第一次经历留下好的体验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大多都是来过很多次的熟人，不会刻意窥探别人的隐私，不用太过担心刚刚的脸被人看到。”

    司寇不急不缓地语气极大安抚了顾今，顾今吊着的心一点点放下，似乎与耳旁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开始共振。

    酒吧的人走的差不多了，只留下工作人员开始打扫卫生。

    中途一位工作人员重新拿了一张面具顺着黑暗的圆台想递给顾今，被司寇随意地放在旁边。

    等到工作人员也都走了，司寇重新拿起身旁的面具放在顾今手里：“回去吧，睡个好觉。”他轻轻放下顾今，然后背过身去。

    顾今重新戴上面具，手划过脸颊的时候发现泪痕已经全都干了，大概只剩眼睛比较肿了。

    顾今迟疑了一下，犹豫着问出刚刚被遗忘的问题：“您……嗯，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……”

    问完就觉得这个问题太幼稚，没等回答自己先红了耳根。

    司寇怔了一下，接着眉目似乎染上了一点笑意：“已经有答案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顾今到家时已经接近四点了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，顾今觉得自己应该睡不着的，但实际上顾今很快被一丝一缕的困意淹没，陷入了睡眠，九点闹钟响的时候，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
    昨天种种荒谬的事，就当是一场梦过去了吧。<